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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馬的,不小心按到上一頁,快打好的文章,在一秒間,全數消失!~啊啊~~~~吼叫ing)

和父親大人什麼時候能好好聊天?好像是八年前,整理行囊離鄉背井北上求學後,所產生距離的美感。正好,也終結了聯考的緊張氛圍,到外地求學的生活,所見所聞經歷了更多的成長,活到二十一歲,我才慢慢學會什麼叫做親子溝通,雖然,常也公說公有理、婆說你不講理,總是雞同鴨講般的不歡而散,但是,我開始學會表訴自己的意見,正視他的眼睛、挑戰他的價值觀、推翻他所以為的理所當然。

小時候,有很多的「不行」與「應該」,對我這個疑似過動兒的野孩子而言,比斯文有禮的妹妹們受到更多的責罰,也許在嚴謹父親的觀念裡,沒有教不會的孩子,而我的忘性強、本我衝動大,輕則一頓罵,狗血淋頭得,好不狼狽;重則免不了好一頓竹筍炒肉絲,傷痕累累的皮肉傷,領教各式處罰工具,什麼尊嚴?什麼愛與關懷?我想,當時鄉下民風尚不流行「113」,否則我老爸應該被社會局關切無數次吧!(哇哈哈哈~~~)

在這樣「打是情,罵是愛」的斯巴達式教育下,對他又敬又畏的心情,真的別能怪我不與他親近,每次閒散時見到古爸,總會一口氣丟下許多不可能的任務要我接下,舉例說明,像是第x課到第o課念十遍、把第x課背起來不然不能吃飯、寫完全開報紙二面全滿的書法練習....等等,明明是週末,要求課業表現的古爸,總不厭其煩的一逼再逼,還記得小四時,為了一題數學聽不懂,古爸堅持到十二點多還不放我去睡,只因他換了數字後,愛睏的我再度解不開或答錯了。

怕孩子變壞、希望孩子出人頭地,古爸就毅然決然地對號入座,扛下最吃力不討好的黑臉扛霸子的角色,最後搞得孩子對父親因敬畏而不親密,不也幸好,咕咕本人神經少了很多條、忘性又無限嚴重,才能和老爹建立起另類的生活搞笑劇。

好了,前言說了那麼多,該是切入本文主題啦!

古爸的觀察力很微妙,也鬧了很多笑話,在此與大家出賣他,並分享一下啦!(好久沒寫這類文了)

事件一:變胖了
  高中住校時期,我暴肥了十公斤,近逼七十大關,連原本削瘦的臉頰也肥嫩得嚇人,衣服只能穿一些寬鬆的來遮肉,大概經過了一年,古爸才緩緩地對我說:「你很像變胖了吼?!


事件二:變黑了
  大學時期勤練系排,室外場除了早上有片陰影的涼意,其他時間就是和紫外線做最直接的親密接觸。曬黑是意料中的事,每天照鏡子也不覺得黑多少,但回家省親一週左右,回台北的前夕,坐在客廳大伙正專心的看著電視,古爸突然發言:「咕咕,你是不是曬黑了啊!」(蝦米!你現在才發現嗎?我都和你面對面吃了好幾頓飯了耶!)

事件三:染髮記
  換了現在這份工作後,我給自己一個改變就是把整頭長髮換成台妹的顏色,歐耶!四個月後,就是昨晚,古爸問了:「疑?咕咕你有染頭髮嗎?」(吼叫~~~~~~~~~~~~~~~~~~)我是太不常回家了嗎?明明幾乎每天都會碰面的啊?!

老爸,你的眼睛發生了什麼事?

帶點哭腔沙啞地唱出:「你是我的眼~~~~~~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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